第(3/3)页 白贵也不过初初涉猎八股,破题如何,他是大体不通的,但有了经书的底子,堪堪答上来也不是太难的事情。 他一回答,古县令心中就有数了。 “看来这几个少年是来应县试的,请教朱先生的制艺之道,今年的科举他们必定会参加……”古县令眯了眯眼睛,心里有了主意。 他能从刚才回答问题的少年感觉到,经学娴熟,但不善破题…… 今年的赋税,滋水县又缺了一大块,他正想着如何上奏藩台(布政使司)说这件事。他是滇省人,滇省又无大党,他身家也不丰厚,中举也是四十五岁中的举,前途黯淡,人脉渺茫,无从下手。 而唯一能想到的人脉,就是朱先生,如果朱先生肯向方巡抚求个情,引荐一下,说不定这件事就能解决了。 就算不能解决,也好过不解决。 死马当活马医! “好学识,想不到朱先生娘家的内侄也是这么文采出众。” “看来隔日我县又能增添几名生员,荣耀故里。” 古县令又接连问了其他三人,心里大体有了数,这才出言对朱先生道谢。 他话说的隐晦,却点明了一些东西。 有我在,你这几个娘家内侄的县试一定过。县试的名次要是高了,之后的府试、院试也会酌情定名次,他倒时再使些银钱,有了朱先生的背景,这些不是什么难事。 朱先生皱了皱眉,意识到了一些问题。 但他引而不发,忍耐住了。县试可是这几位后生的前途,他今日即使喝骂县令说了个痛快,那改日呢,官大一级压死人,除非他的内侄真有遮掩不住的才华…… 第(3/3)页